从年青时候起, 我就喜欢把诗人划分为两个类型。一种是宽广的诗人, 他们无时无处不在行动中,视野宽阔, 精神强健, 双眼所见的一切, 都可以入于雄浑奔放的诗章。这一类诗人中最杰出的代表, 北美大陆一个: 惠特曼, 套用他诗章中的表达, 可以说他自己就是一个“带电的肉体”, 穿越北美大陆时, 看见什么事物都过电, 都入诗! 南美大陆一个: 聂鲁达。跟惠特曼一样, 写起诗来, 整个南美大陆都是他的: 神话、历史、政治、地理, 无一不可入诗, 特别到了他写诗集《平凡事物的颂歌》, 这种才能算是登峰造极, 在南美大地上, 遇见什么就能歌唱什么———也就是说, 他就是有着超级强悍的题材处理能力, 几乎没有什么事物不被开掘出美妙的诗意。
康若文琴的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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